“嘻嘻嘻……塔诺佳大人,您通融一下呗?动用点儿麻药吧?”我也只能赔着笑,希望女神大人能开开恩,想想其他办法,通融一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学霸的思维,常人无法企及:“即使最简单的乙烯麻醉剂也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良刺激,不到正式外科手术,不能对病人使用。”依旧冰凉的语调。 “那您说怎么办呢?她们这样挣扎我也无法上药啊……”小护士诉着苦衷。 “把仓库里的那几卷绳子弄来,把她们的手、脚捆在床沿,直接用药。别让她们再打扰其他的病人了。”塔诺佳说完就转过身去,一瘸一拐地向门外挪。 “额?”我尴尬的笑容凝固了。好简单、好粗暴……我心目中那精细严谨的医师形象呢? “大人……这不太好吧?”小护士急的直跳脚,根本下不了手。 谁知,塔诺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早就褪色的荆棘教鞭,示意地晃了晃:“否则我把你的屁屁变成和她们一样?” “……”小护士吓得咬紧嘴唇,赶忙灰溜溜地拉上小姐妹办事儿去了。 可怜的女生们,纤巧的手腕脚踝被拴在床。 很快惨叫声传来,丝毫不比刑场上来的小…… 我的同情心,又起反应了,床上那一张张嚎哭不止的面孔,似乎有些许熟悉。没错,当我作为间谍潜入普德纺织学院时,已经隐隐之间熟悉了她们,也亲切了她们。 那个疼晕过去的小姑娘,好像叫艾玛,没错,是她。她很擅长画画,能信手描绘出天宫般的美景。可是现在,被她眼泪湿润的枕套,更像是一幅悲伤的作品。 那个哭喊得嗓子沙哑的女孩儿,应该叫达莲娜,没错,是她。她有着傲人的歌喉,和惊人的作词天赋,我不止一次被她歌词中忧伤的故事弄得流泪。可现在,她只能发得出哭喊了吧? 那个死命挣扎,把铁床弄得吱呀作响的女生,似乎是多丽丝。其他人都叫她“妈妈”,她的温柔与善解人意,在这苦难的阿托斯岛上比钻石更加珍贵,她不知贴心照顾了多少人。如今,却没人能给痛不欲生的她,哪怕丝毫抚慰。 …… 还有太多面孔,还有太多故事。我不知不觉间和她们达成了联系,亲切了感情……当然,也就会在如今,为她们的伤痛而心疼。 我走出病房,漫无目的地走在曾今的普德学院,如今并入五岩岭的土地上。看着脚下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看着身边熟悉的建筑,想着那哭泣的亲切面孔,不知怎么,很想陪她们一起哭。“哎……反正明天开始,她们也是五岩岭的学生了,就再也不会互相伤害了吧。”我想着高兴的事情,心里舒服了点儿。 等等,说起普德学院的女生,我怎能不想起她呢? 没错,是莱妮,这个腼腆害羞、文静可人、略天然呆、还十分胆小的姑娘,那个忠实伺候着我这假拉齐纳信使的我,视我为姐妹的小女孩。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该会有多么的害怕呢? “莱妮…现在怎么样了?”我自言自语地问。 上天喜欢开玩笑,我很同意。因为我每次的疑问,都能很快得到解答:莱妮出现了。 梧桐树上,一位女孩儿手里抓着折断了的树枝,重重摔下,那张惊恐的不已的面孔,正是莱妮! “不要!不要带我去那里!我不要被打屁股!”莱妮蜷缩着身体,缩在树下,抽泣着瑟瑟发抖。 “莱妮!别怕,是我。”我细声地安慰她。可是,她依旧惊魂不定,如今的她一定是对每个穿着五岩岭校服的女孩儿都产生了恐惧吧? “求你饶了我!不要打我!我再也受不了了!”她头发蓬乱,满面泪痕,身上的衣服鞋袜,全部沾上了灰尘、污泥,曾今那么爱干净的莱妮,如今却这样狼狈。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依旧耐心地安慰着她,一点儿都不向她靠近,以免她情绪激化。 莱妮猛然停止了哭泣,仔细地凝视着我的脸许久。 “大人姐姐?”莱妮终于认出来了。 “嗯!”我兴奋地笑出了声,并且就这样被她一下子抱住。她死死抱着我,泪水肆意地流淌下来,我仿佛成为了她最后的依靠。 怕被别人发现,我带着她,躲到了小鹿儿河边的大树旁,细心地抚慰着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她依偎在我的怀中。奇怪,温暖的心里,隐约浮现了几缕愧疚的味道: “莱妮。”我低声说。 “嗯?” “你不恨我吗?”我更加低声地说。没错,一般说来,莱妮一定非常恨我:我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五岩岭的间谍、五岩岭中聪明的野蛮人。我偷走了她们那么多重要情报,让她们优良的武器也取得不了优势。最终,她们被五岩岭征服,即便如此,还逃不掉一顿严酷的鞭打。 莱妮思索了好久好久,终于开口:“一开始很恨……但之后慢慢的,就不恨了,甚至思念起了你。” 这个答案让我惊讶,我问:“为什么?” 莱妮的头,枕着我的双腿,眼睛却凝视着天空: “姐姐是五岩岭的人,却一点儿都不野蛮,你知书达理、同情弱者,对毫无地位的莱妮也那么温柔。 而拉齐纳势力下的人,即使表面上高贵优雅,但她们只对上一级优雅,对下一级野蛮! 因为大人姐姐是间谍这件事儿,我居然也被愤怒的拉齐纳官员扣上了罪名。她们……她们……” 说道这里,莱妮的眼里渗出了委屈的泪花。 “她们?她们怎么对你了?”我有些恐惧,有些不安,仿佛自己正要遭受相同的待遇。 莱妮泪眼朦胧,并不说话,只是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裙角,将裙子缓缓向上拉起,露出了自己白皙的小屁屁。莱妮你这调皮的丫头,居然不穿内裤!等等……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屁股根上,有一串明显的疤痕,我定睛一看,惊出声来:“天呐!烫伤?”灰褐色的伤疤,毫无皮肤质感的弹性,像是烧焦的木炭一样干硬,明显是严重的烫伤。 再仔细的看下去,那串疤痕,很整齐,再仔细看:天啊,那根本就是一串帝国语的字母,从头到尾连起来拼写,意思是:婊子。 “这帮畜生!即使是拉齐纳的法规之中,也说明了对于间谍案中的不知情者,不追究责任。而她们,只因为你是附庸学院的女生?只因为她们生气?就……这样越过法规,这样对你?”激烈的情绪让我脸部发热。 受尽苦难的莱妮终于找到了诉苦的对象,她哭着,呢喃着: “她们在广场上,喊来了全校的女生围观,她们……她们就当众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在木柱子上。用字母形的烙铁,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烙在我身上!每烫一下都把我疼得昏死过去,但她们却把我泼醒之后再烙下一个,她们分明是很享受我的哭喊! 姐妹们看见是拉齐纳来的人,全都不敢反抗,只能闭上眼睛,暗暗地抽泣着。而我呢?我除了惨叫、晕过去、被冷水泼醒,再惨叫……除了这些还能做什么呢? 我们不是五岩岭的‘野蛮人’,我们不敢和她们作对啊!” 9个字母呢,生不如死的轮回9次……她只是个小姑娘啊,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虐待? 我的眼角渗出泪花,我抱紧她瘦弱的身躯:“不会的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痛苦了。我去和曦月大人求求情,请她只打20鞭子(五岩岭最低鞭笞标准)。撑过今天的小惩罚,明天开始我们就可以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 “不!求您了大人姐姐,我一鞭子都不想挨了!我已经受不了这些酷刑了!”她的情绪崩溃了,肆意地哭号着,似乎不知道这样更加会吸引人过来。 “好的!好的!别哭了,我帮你想办法!”我即使到了今天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面对一个绝望无助的女孩儿的求助,即使行为不符逻辑又如何? 我想到了:“莱妮,你躲在树洞里不要出声,姐姐我马上去找一件五岩岭的校服给你换上,先瞒过今天。等明天,你再换回自己的衣服,因为明天即使我们校服不一样,也都是姐妹了,就不会再互相伤害了!” 莱妮认真的点了点头,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感激。她那样的眼神,坚定了我的信念,我发誓,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我救下莱妮! 当然……除了那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真是个好计划呀……丽丽安。” 居然是……曦月! “曦月的身边,没有其他侍从……是不是可以……闯过去?”当时我的理智为0,那时候这样的想法在如今看来,真是荒谬!即使曦月身边没有侍从,但是对付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科女生,即使1打30都跟玩小猫咪一样随意。 “对不起了曦月!”我冲上前去……我还没看清楚曦月的动作,她就已经滑步位移到了我的身后,而我的右臂,不知何时被她钳住,扭成反关节位置。 “啊!疼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蔓延全身,我两腿一软,服服帖帖地跪了下去。可是,这剧痛也让我清醒过来。丽丽安,你真是个傻瓜。 “我早就该料到,你那在和平时期珍贵的品格:善良,必然会在战争时期,酿成祸害。”曦月将头轻轻扣在我耳边,温暖而迷蒙的气息吹在我耳中,说着那和温柔语气丝毫不搭配的话。 “请您…放了那个姑娘……”我疼得直喘气,但还是想着可怜的莱妮。 曦月可能有些耐心丧失了,她稍稍加大了力道,我就痛得流泪了。 “你还没听懂吗!我的意思,就是放之各国军队而皆准的原则: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同胞的凶残!”曦月,将军。如是教训着我这个永远合格不了的士兵。 我抽泣着,忍受着快要手臂脱臼的感觉:“请您……放了……她!” 曦月有些懵了,嘴里轻声骂道:“该死!” “曦月大人!您在那里吗?我们马上过来!”是武装队的声音,可以听出她们在飞速奔来。 曦月抬头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我。不情愿地长叹一声:“哎……” 之后,她干脆利落地松开我的手臂,一脚蹬在我的大腿上。这一脚,饱含了恨,和一种奇怪的情感。不管这是什么情感,我都毫无疑问地栽倒在地,爬不起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曦月奇怪的反应:只见曦月在武装队赶来并发现这里一切之前,一把揪住了莱妮的衣领,一击结实的拳头砸在她的脸上。莱妮晕了过去。 武装队赶来:“大人,您没事儿吧?” 谁知曦月却转过头问我:“丽丽安,你还好吧?” 我不知什么意思,只是似点非点地欠了欠首。 曦月对气喘吁吁的武装队员说道:“这个普德学院的丫头,想袭击丽丽安,还好我发现了。” 武装队的女生赶忙上来搀扶我:“下次别一个人深入不安全的地区,您对我们五岩岭是很重要的,丽丽安小姐。” “把这家伙带走,按照规矩,她们在成为五岩岭的学生之前,谁也躲不过这顿鞭子。”曦月说道,眼睛不知看向的是昏迷的莱妮,还是我。 我,又不理智了。 “不要!曦月大人!这姑娘的屁股被拉齐纳的人用烙铁摧残过……请不要……” 你怎么知道的呢?你怎么知道是拉齐纳的人干的呢?莫非……?其他人一定这样怀疑着我吧?如果她们推测出来我是在包庇莱妮,我的罪名“包庇敌对势力罪”可就成立了。不仅如此,曦月重用这样“私通外敌”的家伙,又该怎么解释呢? 我受罚不要紧,曦月女王的名声与威望呢?这是最重要的啊! 曦月之前的一系列怪异行为,就是为了掩蔽我包庇莱妮的行为,伪装成莱妮袭击我的事件。我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丽丽安,你可真是个白痴! “我和她扭打在一起的时候……看见了她的屁股。”所幸文科女生,圆场的能力还是一流的。 曦月掀开莱妮的裙子,用手抚摸过那一串严重的烫伤,微微摇摇头。 “那就减至20下。我们走。”曦月面无表情地朝前带路。 “您可真善良,丽丽安小姐。”武装队的人笑得很美,温柔地看着我。但,我有点不觉得这是夸奖了。 天黑了,最后一批受罚的别校女生,也从刑场上送来。只有莱妮不是乘担架,而是由我搀扶着走进了医院,毕竟只打了20鞭嘛。无论如何,莱妮被减刑的事情,也可作为一种“曦月女王施仁政”的体现加以宣传,这也挺不错的了。 今天,曦月的地位没收影响,甚至连普德学院的女生在听到莱妮一事后都不再抱怨了;而我,逃过了一劫;莱妮,也少受了许多苦。挺完美的一天啊,不是吗? 莱妮侧卧在舒适的床上,躲进温暖的被窝,不用再担心被人欺压,被人伤害。这么简单的一切,对于莱妮来说,仿佛成了偌大的幸福,她满面的红晕,好像屁屁一点儿都不疼了。 “你真好,大人姐姐!”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眼里尽是感激。 “我叫丽丽安。丽丽安姐姐!”真是的,我俩现在才互相了解姓名。 “晚安!丽丽安姐姐!”莱妮对我说话的语气,真像个……女儿。就像当年我对妈妈说话时的一样! 我无限的感慨,对已逝的母亲无限的想念。我尽可能地不流出泪,尽可能地表现出当年妈妈的慈爱:“晚安,我的莱妮。”接着一枚融化在额头的吻。 我漫步于月色下,穿行于五岩岭校区的巷子之中。犹记得我刚来此地的时候,是多么地恐惧这些景物,而如今,不但对这里的黑暗丝毫不畏惧,甚至还有了一种安全感。 是啊,这就是真实的五岩岭: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相亲相爱。如果这样的氛围能一只保留下去,那么……我愿意永远住在这里,住在这个贫穷,但是温暖的小窝。 奇怪,阿托斯岛不是叫做“女孩子的地狱”么?这里怎么有点儿像天堂了? “猜猜我是谁?”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双手遮住我的双眼。 “曦月。”压根不用猜,这么简单。 “来,为了庆祝胜利,我带你去个神奇的地方!绝对不准偷看哟!” 真好,曦月没有生我的气。我原本就舒畅的心情,更加释然了。 我认真而开心地点点头,按照她的指引,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惊喜。 “向左……向右……小心台阶……” “还有多久?” “右……快了哟!” 我俩就这样对话着,好久。 终于。 “睁开眼吧,我的丽丽安!” 我睁开了眼……真是个“大惊喜”。 眼前,是一个空荡荡的地下室。 不,准确说有东西,地下室的中央,立着一座,木质、门洞式的……刑架。 这里,是当年曦月审讯那个拉齐纳信使的地方。难怪一路感觉到阴森…… 我的后背被曦月猛地一推,一个踉跄进入了这间还残留着隐隐血腥味的地下室。 “嘭!”门关上了。在它重新打开之前,没人听得见,没人看得见,没人能察觉到这地下室内发生了什么。 “曦月?”我的声音带颤。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向我缓缓逼近,而她的眼神……那是她对敌人时的眼神! 她不作答,我只能后退,一直退,一直退……直至后背撞上了,那座刑架。 这时候,曦月才开口。 一如既往的平稳,却没有平日的和善:“衬衫,脱掉。” 这是命令吗? “曦月……”我快要发出哭腔了。 “否则我帮你。”声音依旧冰凉,像数九之冰霜,像利刃之寒铁,更像……恶狼之獠牙。 我颤抖的双手,缓缓抬起,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犹豫不决地将其褪下。曦月全程凝视着我的身体,从第一颗扣子解开之时就开始了,从脖颈一只凝视到胸前,凝视到腰肢,凝视到小腹。 我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月白色的胸衣,即使是对方是女性,我依旧感觉到不安,两手不知朝哪里放。 曦月居然微笑了,笑得无比阴森。 “裙子。”第二道命令,简单而不容反抗,这是最可怕的语调。 我除了照做,还有什么方法呢?我从没觉得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会这样宝贵,它仿佛是可以保护我的最后一层盔甲。当它从我的大腿根滑落时,曦月阴森的笑靥更浓烈时,我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塌。 一手紧紧抱着身体,一手捂住下腹。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不知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或是两者皆有。 现在的我只穿着内衣裤和单薄的鞋袜,面对着曦月赤裸裸的眼神,我恨不得将自己抱成一团。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在这个可怕的“女王”面前随意动作,深怕她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曦月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挪动着,向我的身后移去,死寂的地下室内,静的只剩下她的皮靴跟着地的声音。 曦月的手,如同一条蛇,从我的脖子开始,一手顺着我的前身,一手顺着后背,向下摸去: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腰肢,再到私密的大腿根部,再向下,大腿、小腿,一直到脚踝。从没,从没有人这般触碰过我的身体,我的身子触电似的一抖,嘴里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曦月轻声一笑:“哈,果然呐。” “我们的丽丽安,果然是个大户人家的乖乖女。这么小巧的脚丫,这么匀称的小腿儿,这么细的腰肢,要是你以后胸部发育起来,一定很好看。 还有,你这么白嫩,这么柔滑,这么无暇,甚至这么敏感的肌肤……”曦月欲言又止。谁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么敏感的肌肤……你的爸妈一定没有打过你!”曦月暧昧的话语,以一个令人恐惧的结尾结束,难道说,她要…… 我被震慑地木在原地,而曦月的手却没停下: 麻利而有力,她一手将我的两只手腕抬起,拴在门框状刑架的横木上垂下的绳套里,另一手通过省力的滑轮,一把将我悬吊起来,下午还被曦月扭伤过的手臂,也顿时撕裂般疼痛起来。乘此间隙,遮蔽我女孩子隐私的内衣裤,也全部被她扯掉了。 “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两条腿无力地挣扎着。谁料曦月两手一手一只,将我两只脚也抓住,一把拽下了我的鞋子。 “地下室太阴冷,我怕你这弱体质,脚底受寒得大病,袜子就给你留着。一定记住姐姐我的仁慈。”曦月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准备工作,俨然一个专业侩子手的做派。而且,我丝毫不觉得把别人脱个精光,只留一双白短袜叫做什么仁慈。 我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白短袜以外,一丝不挂。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我的好妹妹。”什么?曦月喊我什么? “在我的眼里,你的地位已经绝不仅仅是一名秘书了。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妹妹啊……” 是啊,值得信赖的曦月姐姐,将我视为妹妹了。这应当是个好事啊,可我为何笑不出来呢?有她这样对待妹妹的吗?我需要的是姐妹之间的关怀,而非虚无的称谓。 “你第一次让我眼前一亮,是在那场官司上,你撤销了对尼苏娜的诉讼。我当时就明白,你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女孩子……在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战争时期,你还保留着人最基础的道德:善良和怜悯。”曦月双手捧着我的脸,不知她是否感觉到咬紧嘴唇的我,快要受不住疼痛了? 曦月放下我的脸,转过身,自言自语:“我很珍惜你,正好你又有文科生的技能,于是我让你陪在我的左右。提醒我,这个世界,战争再过残酷,也终将会过去,和平与安宁,才是我们该向往的东西。” 曦月接着,话锋一转:“但……我忘了一件事儿:物极必反。你的怜悯之心,时常会播撒给敌人,播撒给那些阴谋算计的家伙们。” “现在是战争时期…人心中的善良与怜悯只能作为一种调味剂,坚韧与凶悍,才是一个人,一群人的生存之本。 太大的善良,在和平时是贤者的道德,但在战争时期,确是隐形的毒药……” 慈父不出强兵,这是每个将军都信奉的名言,但曦月,可能理解的更透彻。 曦月回过身来,这下可好,她的手上多了一根了不得的东西:鞭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似有似无的黑色轨迹就从眼前划过,落在我的左肋上。“啪!”清脆一响。 “呃啊~~!”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么惨烈的悲号,因为我没想过会经历如此这般的疼痛。就像湖水中被丢入了一块巨石,尖锐的痛感先是集中于接触面上,就像迸溅的水花般激烈,随之如同波纹般荡漾开来,向全身传播出去,似乎全身每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那令人昏厥的疼感。 这远没结束,第一波疼痛感传播结束后,疼痛的残留将继续折磨着伤口……而这段作用期,才是真正难熬的。我疼得呼吸急促,喘气带颤,嘴里不情愿但还是溢出了难受的呻吟。 看见别人被鞭打,和自己挨打,绝对是两码事儿……这生不如死的痛苦,比想象中的大,大百倍,大千倍,大万倍! 曦月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拉到她面前:“我下午帮你隐瞒了‘包庇敌对势力’的罪名。为什么?因为你,思维缜密而见识广泛的丽丽安,对五岩岭很重要,不能让这种毁灭性的罪名伤害到你的地位! 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原谅了你的错误!你所受的惩罚不能在公开场合开始,我就必须暗地里完成它! 不仅是为了捍卫这里法律的平等,捍卫‘没有特权’的铁律,更是为了让你明白:若想不让自己的善良成为软化五岩岭的毒药,就给我记住今天晚上!” 话音未落,第二鞭抽打在了毫无防备的大腿面上。 “啊~~~!”我发出变调的惨叫。人类大腿上的神经末梢很是丰富,这一下,我可差点疼晕过去。 “别打了!曦月……曦月大人!求您别打了!”我惊恐地求饶着,眼泪难以控制,怕是此时的恐惧比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好像是一条看不见的火蛇,正缠在我的大腿上熊熊燃烧着,那种一波接着一波的灼痛,不断从大腿上那条红肿的鞭伤里传来,让我连喘气的空隙都没有。 “丽丽安妹妹,你的心里有着太多的怜悯。可惜我没有……我是将军,如果我学会了怜悯,五岩岭的覆灭恐怕就指日可待了。”那条可怖的鞭子,在曦月手中化作了一条黑蛇。 我看不见它的轨迹,猜不到它下一次会撕咬在我身体的哪个部位。 曦月果然是习武之人,对武器的操作技术十分惊人,她绕到我身后,小臂轻松地完成了一套劈、砍、撩,类似于铎兰古典武术中刀法的动作。 而那替代了钢刀的鞭子,却更让我痛不欲生:三下鞭打仅于短短半秒内完成,集中抽打在我左边的屁股肉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臀肉好像一个被剥皮的橙子,外皮翻开,血肉外溢。 “不要!不要!!!呜啊……谁来救救我……”我尖叫着,求饶着,肆意地哭叫,身体悬在半空中徒劳地扭动,好像扭曲到某个姿势,就可以稍稍缓解一下屁股上那让人昏厥的痛感似的,真是愚蠢的丽丽安啊……痛苦之神看来今天吃定她了。 鞭响一声又一声,伴着我越来越微弱的叫喊、呻吟。隐隐感觉中,我好像流血了,血从伤口里溢出,向下流,再和下面一道伤口会合,形成更大的血珠…… 时间仿佛凝固,世界失去了应有的颜色,施暴者与受虐者,是这个世界仅存的两个人,一个人痛快地咀嚼着另一个人的痛苦,直到永远……是啊,这个世界的名字都变了,叫做“阿鼻地狱” 太好了……某个瞬发的剧烈痛楚,终于让我昏厥过去。这真是解脱呀。 真希望不要醒过来。直接被曦月活活打死也好啊……既然要死,死在亲爱的姐姐手里,何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呢? 可惜,我还是醒了。 眼前的黑暗,一下子适应不了,过了好久才能慢慢看清四周的面貌。 “放心吧尼苏娜,丽丽安最近几天事情很忙。忙到凌晨再回去很辛苦的,所以今后一段时间就住我这里了。快回去休息吧。”曦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似乎有墙体阻隔,险些听不清。 “啊……那就好。我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呢。那么,晚安,曦月大人。”尼苏娜,似乎成功地被骗走了。 这里,原来是曦月的卧室。 不知是不是挨了太多鞭打,身体的感觉迟钝了许多,我现在才察觉出来:自己正躺在一张不是多宽的床上。空气中隐约弥漫着药水的味道,看来我的伤口至少得到了少许处理。 柔软的床,和我裸露的背部相接触,痛感并未散去,但也缓和太多了。我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和地下室中的模样没有区别,几乎就是全裸的。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洒在我赤裸并且伤痕累累的身上。我扭了一下头,一眼就看见了,那面曦月放在床前的大镜子。 镜子里,映照出一位可怜的女孩儿,齐肩的长发下,是一张不是太美,但十分清秀的面庞;她身体有些娇小,虽不算婀娜但也挺匀称的胴体,在月光下更显一分白。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只有那对纤巧可爱的小脚丫上,还套着一双洁白的棉短袜,这样的反差,更显出她的无助与楚楚可怜。 她突然惊恐地浑身一震,好像发现镜中的是自己的倒影,慌乱地用手捂住自己私密的部位,但却又因此扯动了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疼得蜷缩成一团。 哎……蠢丫头,丽丽安哟。 “不要乱动,会疼的呀。”曦月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再也没有地下室中的冰冷与阴森,也没有平时的威严与平静……这声音真想一个姐姐,温柔,温柔,还是温柔。 我胆怯地扭过头,看见了穿着睡衣的曦月,正侧卧在我身边。 “真白,真嫩……”曦月的脸上泛起红晕,温暖的手掌抚摸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滑动起来,滑向我光洁的后背上第一道开裂的鞭痕。 “别……别这样……别这样碰我……”我不敢大声,只有虚弱的气音冒出。 好像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曦月一下子坐起了身,发出了一连串银铃一般的笑声:“哈哈…太可爱了,我的丽丽安妹妹。”接着,她一记熊抱,从上方抱住了我,睡衣敞开,两个女孩子都赤裸着的柔然前胸,触碰在了一起……等等?她没穿内衣吗? 我全身上下都是伤,被她这么一折腾都疼了起来:“啊~啊!放开我…别这样啦,你弄疼我了啦……”可是我没有胆量大叫,生怕隔壁的人被吵醒。 “多柔软的一个妹妹啊……娇羞的时候,小猫似的娇嗔。谁人不会产生欺负的念头呢?”曦月亲昵地用脸蹭着我的脸,越来越用力,两人都满面红晕。 曦月今天在搞什么鬼?一会儿把我打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又如此亲昵,我妈妈都没这样爱抚过我…… “……有你这样对妹妹的吗?有哪个姐姐会用鞭子打妹妹?还把她打成这样……”委屈劲儿从心底涌上来,我眼里溢出几点泪花。 曦月接下来的行为,更加奇怪了。她居然……伸出了舌头,舔掉了我眼角的泪……这……这? “根据五岩岭的法规,私通外敌者,无论地位,一律判处全身鞭笞,共计200下。这是法律。”曦月正色道,表情变换之快,可谓是影后的实力。 “但是……处刑结束后,你依旧是我的小妹妹。妹妹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一定要安慰安慰她。”曦月的表情又柔和下来。 “你……总之,总之你弄疼我了……”我委屈地抽泣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好想就这样钻进她的怀中,骗取一次肆意撒娇的机会。 曦月却笑得更加灿烂:“丽丽安,你知道么?当时在地下室,你反应过来自己被骗后,回头望了我一眼,那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后悔自己一定要惩罚你的决定。因为我确定了一件藏在心底不敢确认的事情……我喜欢你,我的好妹妹。当时,我内心暗暗发誓:只有我曦月一个人,可以欺负你!” 等等……这个“喜欢”听起来不像是姐妹之间的喜欢,倒有点儿像恋人之间的喜欢,难道说……天呐!这是人们所说的“百合”吗? “别……别开玩笑了。”我更加不安,脸上的红晕愈加浓郁,身子开始挣扎。 曦月稳定的身体,让我无法逃脱,我依旧无力地被她控制在身下: “别逃避了,我的好妹妹。你在逃避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也是喜欢姐姐我的不是吗?” 我犹豫了,我难道……真的这样想的吗? “我们阿托斯岛上的女孩子,谁没有这样的想法呢?处在这么冷酷无情的世界,这么痛苦的生活……谁不想找一个可靠的肩膀,全身心地躲进去,去亲昵,去撒娇呢?” 曦月若不是将门之女,其实可以当个言情小说家,她的这些话……居然说道了我的心坎里。 “且不说这些,就说我们呆在这里这么久了。身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至少……都有生理需求吧?”曦月说道这里,居然表现出了羞怯的神色!一个将军的女儿啊,居然会露出这样羞怯的表情?哈哈哈!曦月你可真是…… 可是丽丽安,你可没资格嘲笑,你的脸,更羞羞的呢! 曦月的手掌变得不老实,而我的身体,却变得老实了。 曦月卸下了身上的睡衣,赤身裸体的她,紧紧怀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我。两具娇柔的身躯,在妩媚的月光下温柔地纠缠着,用各种方式,互相满足着对方最私密的冲动…… 我……真不记得那晚有多么的……热情。 圆月下,每个人都沉入了自己温暖的梦境里。谁也听不到曦月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和我越来越含糊的呻吟…… 真像小猫叫啊。 第八篇《意外的盟友》 如果,仅从附庸学院的数量上来看,现在五岩岭和拉齐纳,无疑是均势:双方各占领了两所附庸学院。 而从实际力量分析看,我们,依旧处于不利地位。 原本以为曦月的奇袭普德纺织学院战役,会成为整个岛上战争的转折点,谁料,这只是拉开了更长时间僵持的序幕。双方都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所以,也就投入了全部的力量相互抗衡。 这样的僵局,造就了又一个月的纠缠。曦月又奔忙于各个线上的战场,而我,则要处理着多出平日里几倍的文件,忙得甚至连回宿舍的机会都没了。 曦月说我不知多少个晚上困倒在满书桌的文案前,再被她抱上床,然后……额……脱……脱光衣服,抚摸…… 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 今天,曦月的工作安排很是奇怪。 她一方面命令部队加紧对交战地带发动攻势,大早上还亲自到前线督战。另一方面,她却奇怪地按照学院间使节来往的礼仪,临时组建了一个十几人的使节团。 这个在外交破裂时期组建起来的使节团,人员绝大多数由五岩岭校区武艺最高强的女孩儿们组成。但也有例外,例外就是我,一点儿武功也不会的,“曦月女王”的秘书,丽丽安。 使节团尽可能地避开岛上众人的眼光,顺着人烟稀少的地方秘密前进,在中午的时候,靠近了那个让人听了名字就头疼的地界:“三不管地带”,并扎下了帐篷,休息。 “真是的……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呢?”我怀抱着一大叠外交文件,向曦月所在的帐篷走去,嘴里自言自语嘟囔着,眉头紧皱。 曦月倒是轻松的很,她居然跑到河边大岩石后面洗澡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们,不知女王大人心里打着怎样的算盘。 “三不管地带”。这对我来说更不是什么好名字,那天我在其中受到的欺凌,又在脑海中回想起来。我哀怨地长叹一口气,钻进帐篷,将文件放在其中的简易折叠桌上。 满脑子心思的我,甚至没能发现……帐篷中还有一个人。陌生人。 “啊!你是?”我抬起头来,一下子看见了一位没穿五岩岭校服的女孩子,准确说她没有穿岛上任何一个学校的校服。战争时期,人人的神经都绷紧着,这个身着便衣的女孩子,着实吓了我一跳。 “啊!我……我是……”她好像也被我吓到了,两人惊愕的眼神凝视在一起。 我定了定神,加紧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是一位身着便装的姑娘。并且,一定是刚被送上阿托斯岛不久的女孩儿! 我为何这么确定呢?只因为她的衣服。 岛上,由于印染技术的匮乏,以及布料供应的紧缺,岛上的女孩子们穿着的校服,普遍以黑、白、浅蓝、米色这几种简单的颜色为主。而对于尼龙、化学纤维类的衣料,或是皮革、牛仔布,更是想都不敢想。 就说那天吧,拉齐纳的使者艾米丽,来到五岩岭的时候,穿着肉色的尼龙连裤袜,白色的真皮高跟鞋,这已经足以让整个岛上的女孩子都怀疑她和帝国大陆方面有着暗地下的联系了。 再看看这个姑娘,她穿着什么哟! 妖冶的紫色半露肩T恤,上面奔放的机绣花纹,好像在跳动着呢,对于好久没有穿过好衣服的我来说,这简直可以晃瞎双眼。 她的下半身,穿着一条性感至极的牛仔小热裤,低跨型,那团白白的、看起来弹性十足的小屁股肉,甚至故意地露出了小半。 她那虽没有我细长,但是匀称至极的双腿上,是我有大半年没穿过的尼龙连裤袜,厚薄适中,肉色型,恰好将腿上的瑕疵尽数掩蔽在了一股朦胧而挑逗的色彩下。 再说鞋子吧,都说一双鞋半身衣。按照我这个贵族出身的女孩的眼光来看,热裤配上肉色的连裤袜,是败笔,再配上一双运动鞋,败笔中的败笔……但是,这个女孩却是特例:这双淡粉色的运动鞋,设计得非常精巧,生产它的公司,最近一定大卖,轻柔的丝布和光洁的皮革互相协调着组成了鞋面,既有古式绣布鞋的柔媚感,又有皮质运动鞋的活力感。就这样套在她那虽没我的娇小,但看起来俏皮可爱的脚丫子上,一对圆润的脚踝露出,带有着肉色尼龙袜特有的丝光,看不出传统意义上服装禁忌搭配的俗气,反而将女孩子下身的性感凸显得淋漓尽致。 看起来好性感,好诱惑……我……我都突然想给自己买一双了。女孩子的嫉妒心真可怕! 等等!等等!丽丽安你这傻丫头!现在可不是被一套漂亮衣服弄得思维短路的时候!现在似乎该考虑的是……她是怎么到曦月的帐篷中的? “你从哪里来?是怎么进来的?”我终于缓过神来,厉声问道。 她一愣,惊愕不已,随即,居然蹲在了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不要!不要打我!我刚被人送到这个岛上,那些人都好可怕,她们根本不像学生,她们简直就是恶魔!她们打我、欺负我、抢我的东西,甚至要扒我的衣服。要不是曦月大人救了我,我就……呜呜呜……” 原来如此,果然是个刚上岛的女孩儿。她的运气也真差,居然一上岛就被送到了“三不管地带”,那些女流氓们,怎么可能放过她啊。 “好啦好啦!别哭了,曦月大人还有我们,不会像那些女流氓一样的,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好吗?”我蹲下身子,安慰着哭泣的她,望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真让人心生怜悯。 “真的吗?”她骤然停止了哭泣,满怀复杂情绪地凝视着我。 “嗯!”我竭力表现得温柔可亲,期望消除她的疑虑。 “谢谢你们……哎?曦月大人,您来啦?”她突然看向我的身后。 我也本能地扭过头,可是……身后没有曦月。 我的后颈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像是划过一道闪电,猛地一闪。恐怕当时只要再重一分力,我就会晕过去。 我向后重重栽倒,险些眩晕,模糊的余光里,那个丫头……刚刚看起来还楚楚可怜的丫头,就这样踩过我的身体,飞奔出去。 “啊~~哈哈哈哈哈!五岩岭的丫头都这么笨啊!哈哈哈~”这是她逃跑过程中留下的话。 短暂的眩晕过去了,我艰难地爬起身,一眼就看见帐篷外大乱:使节团们,虽说是追随曦月的虎将,但是为了体现使节团的风度,身上穿着的是五岩岭的校服裙,而非平时作战的长裤。这样,严重影响了她们的速度,甚至会绊着她们的腿。 那个丫头,在愤怒的五岩岭虎将面前来回穿梭,身形敏捷得像一只活脱的小松鼠。之后……安然无恙地逃脱了,飞奔向那和迷宫一样复杂,比迷宫混乱的“三不管地带” “可恶!这‘三不管地带’的小偷!”一个女孩愤怒地将木棍扎在地上。 “她居然趁曦月大人沐浴之时,偷走了曦月大人的白玉胸坠!”另一个女孩懊恼地瘫坐在地。 “要不是这条该死的裙子,老娘我早就把她碎尸万段了!”额……这位你,你也别扯裙子啊……内……小内内都看见了。 “要是曦月大人在,就她那身手,不及大人身法的一半!还能逃了?”有人这样说。可是,这句话得到了不同的看法: “不,我看她的身法,比我敏捷很多。”曦月身披着浴巾,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湿的头发,若无其事地念叨着。 曦月好像对自己丢了白玉胸坠这事情毫不在意似的,那可是她哥哥送给她的信物啊,象征着兄之爱的秋梁氏族至宝啊! “大人?”我和其他人一起,疑惑地看向她。 “别紧张!你们一定怀疑这岛上居然有人身手比我厉害是吧?放心,武术考验的是身体的全方位素质,若过分偏重敏捷,也毫无用处。”曦月真是淡定。 她慢悠悠地走回帐篷,换上衣服。 “使节团注意:我们去‘三不管地带’进行外交活动。”曦月一字一顿地命令道,而我们……各个呆若木鸡。和“三不管”的女流氓们……结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幽默的了! 但,这是曦月大人的意思,我们只得遵从。 我胆怯,我害怕。周围破烂肮脏的街道映入了眼帘,前些日子在小船上被女流氓们百般折磨、欺凌的场景,浮现在心中。我紧张地面色发白,一步不离地跟在曦月身后。 “别怕,我的小妹妹……”走在前面的曦月,伸出了向后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中气十足,内劲旺盛的她,手掌温暖,好像一团火,包围我那冰凉的手掌。 心里顿时踏实许多许多。这是姐姐的爱,真幸福…… 但是,我们的处境,其实危险了起来。随着我们深入了“三不管”的腹地,我们身上整洁干净的衣裙,和周围“杀马特”的装饰氛围对比起来,太过刺眼了! 围观我们的女流氓越来越多,跟踪围观我们的越来越多。渐渐的,我们的四周,形成了一个随着我们运动的厚实包围圈…… 太可怕了,这和我当年在船上被女流氓们包围的场景太像了。 使节们,出于外交礼节,并未持武器,现在看来,真是愚蠢。 曦月面色变得严肃,停下了步伐。 “你们这里有干小偷勾当的人吗?”曦月中气十足的声调,在这里响起。 短暂的死寂后,是……此起彼伏的狂笑。 “啊~哈哈哈!小偷?啊~哈哈哈!五岩岭的小妮子们果然连小偷都没见过!” “麻麻~她们欺负我~偷我的洋娃娃~~~是不是啊?哈哈哈!” ……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女流氓们肆意嘲笑着,笑得前仰后合,怪声迭起。一个武装队的姑娘有些抑制不住恼火,捏紧拳头上前,结果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曦月,一把拦下。